章鱼子。

Ntr爱好者,磕得很邪门,非常不纯爱

【虹蓝】情难自抑(原著风)(上)

——“白公子可是识得这位姑娘?”

——“不曾。”

  

——“姑娘在府中可有旧识?”

——“并无。”



下正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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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疏影横斜,翠色重重,“滴答”一声,水滴入竹筒。


  一双小巧绣鞋匆匆,后头一双软底短靴,瞧着不甚匆忙,步子却是轻灵。


  绣鞋倏止,屈膝行礼:“白公子。”


  白衣出尘,容色俊逸,听一声温言:“不必多礼。”


  “谢公子。”


  “听闻捕快大人来了府中,可是生了事端?”


  “回公子,捕快大人特来府中,听闻是有要紧之事,此刻正在书房商议。这位是同捕快大人一道的蓝兔女侠,相助衙门解决事端。


  “蓝姑娘,这位是白虹公子,‘丹青圣手’关门弟子,暂居府中,教习巧儿小姐书画。”


  公子一顿,抬眼看去。


  后头那劲装女子上前一步,神色淡然,眼神却是微动。


  只见她抱了一拳,道:“相助不敢当,仅愿献上微薄之力。在下蓝兔,白公子指教。”


  公子起身作揖:“蓝姑娘客气。”


  四目相对。


  一触即分。


  “吧嗒。”


  一声清脆。


  竹筒敲击石块,弹回原处。


  巳时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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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三日前


  裙摆飞扬,一阵香风。


  “小姐!小姐!慢些!”


  粉蝶翩翩,绕过屏风,人未及语先至,只听一声脆生生:“白公子!”


  惊得白鸽扑翼。


  一只手落在上头,安抚轻拍。


  长身玉立,眉目清俊。


  白衫公子弯唇而笑,一声温言:“巧儿姑娘。”


  巧儿急急停步,张口欲言,却生疑惑:“公子心情甚佳。”


  公子含笑:“家师来了消息。”


  巧儿忙问:“可是青山老人要来?”


  语毕,她踟蹰:“公子、公子可是要走?”


  公子一顿。


  她心高悬。


  他本不会成为她的书画先生。


  当世“丹青圣手”的弟子,本不应停留小小山城,教授一介闺阁女子书画。


  是白虹偶居山城,闲来无事,加之祖辈情分,让她得以同他做上三月师生。


  但见白虹一笑,温声道:“既是约了三月,白某定会信守。”


  语及此,他稍停:“虽非家师,也确是——”


  眼里不自知,几分柔情,似春时最绵那丝风,轻轻拂过,缠缠远去。


  “——友人将至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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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斗转星移,月落日升。


  又一日艳阳。


  亭台水榭,蝉鸣渐渐。


  毫笔轻挑,枝干落红。


  长吁一气,巧儿喜道:“成了!”


  白虹轻巧落了一笔,起身去看。


  但见雪压红梅,枝干枯瘦,红白相映,浓淡皆宜,却是多了几分娇俏。


  白虹仔细打量,弯唇道:“巧儿姑娘很是聪颖。”


  巧儿喜上眉梢:“是公子教得好。”


  白虹淡笑:“下次可作牡丹,更显笔力。”


  “多谢公子指教。”巧儿轻巧应下,按捺不住,去看他展在桌上的画卷。


  卷上斑斓一片绯色,重叠浓淡,娇艳可爱,却似卷了风,现出波澜之态。


  “公子在画春桃?”


  巧儿不解,凝眸于画卷角落残余的冰雪之色。


  冰雪未化,寒气尚在,春桃不该……


  “非也。”


  白虹提笔点了些许青料,在水中晕开:“画中所绘,是一支舞。”


  巧儿不明,又去看那画卷,皱眉苦想:“是……是春风共桃?”


  白虹正在调整色料,不由失笑:“此画尚未完成,单看这片春桃,巧儿姑娘怕是猜不到。”


  “噢……”巧儿有些失望,不过很快又兴致勃勃问着,“那公子可是喜欢春桃?”


  “尚可。若说春桃,我倒更喜桃林。”他漫不经心道,“春里赏桃,夏日吃桃,冬时还能饮一杯桃酒,岂不美哉?”


  “公子会酿桃酒?”


  “自然……不会。”


  “??”


  “哈哈哈,”他笑,“略通皮毛罢了。酿酒一事讲究颇多,要想酿出清甜爽口的桃酒,如我这般半吊子可不成。”


  “那……”


  巧儿还要再问,便瞧见墨香往亭中走来。


  墨香是她爹爹身旁得用的小厮,他来传话,那定是爹爹有要紧的事儿找她了。


  果不其然,那墨香到了亭中,鞠礼鞠礼道了二人好后便同白虹告罪,府中来了客人,老爷请小姐过去。


  巧儿满心不愿也不敢不听,噘着嘴:“那……那巧儿今日课业……”


  “巧儿姑娘无需介怀,今日课便到此,莫让来者多候。”白虹一顿,“不知白某可否……”


  墨香忙行礼:“公子有何吩咐?”


  白虹却是收了口:“无甚,二位自便吧。”


  他重又提笔,悠悠作画。


  看白公子似是无意,墨香便引了巧儿离去。


  巧儿行出数米,咬唇回首。


  那亭台中的一袭白衣,皎如玉树,朗若青松,卓然清隽,若非此刻日头正烈,她几要误认此乃月下仙人,起风来便要乘风去,引人神往,却遥不可及。


  不过白公子此般风姿,真要比较起来,定不输那月下仙人半分!


  她此般飘飘心绪,万万不舍地离去。


  而那遗世独立、仿若谪仙的白虹公子,站了片刻,便觉此般不美。他四处打量了一番庭院设计屋廊结构,心下盘算,换了个自觉更赏心悦目的姿势,满意提笔。


  画了几笔,他又觉思量欠妥,换了个角度。


  几次下来,不过盏茶功夫,这平素里能忘我作画一整日的白虹公子,竟是心绪难安起来了。


  他看看桌上铺开的画卷,又俯首看看自己一身寡淡白衣,索性放了笔,转身就要回自个儿屋内,换身簇新的来。


  有风。


  穿过燥热炎夏,穿过回廊,穿过庭院,穿过他的衣衫。


  池中芙蕖也被惊扰,漾开片片涟漪。


  遥遥回廊,有人正撩起垂落的紫藤枝条,往庭院中来。


  那人一身蓝衫,身后佩了双剑,剑上挂的剑穗随风而动。


  风,从那处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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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未完待续】


复健之作。

新文风尝试,显然失败了(。)非常难写,写完本篇大概率不会再有这种文风了

太考验知识储备和文笔了,而这两者我都没有哈


放一个小剧场:

  白虹提笔点了些许青料,在水中晕开:“画中所绘,是一支舞。”

  “啊!”巧儿一击掌,“桃下积雪,风中带寒,公子看似画的是寻常春风共桃,实则冬意尚在,春意已浓,春冬相融,隐含季节更替,时间变迁,美丽总是短暂,只有宇宙永恒……”

  白虹:?

  白虹:没有。你想多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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